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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坐下的时候,骆安娣试探性地笑起来,双手交叠在餐桌上,百般踌躇地说:“其实……我是不是还是付一下房租比较好呢?

    不然总感觉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齐孝川不带感情地反问:“你刚想的是这个?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她说着,将桌子另一边的咖啡杯拿过来,倒了水,用指甲轻轻敲打杯壁说,“要是一点钱不拿,我真的会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稍微给一点好吗?

    我知道你不缺那点钱,就当是帮我的忙了。”

    他别开视线,言简意赅道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那副直接能上新闻联播播音的严肃表情。

    她苦笑,顺便用最叫人无法抵抗的嗓音呼唤他:“求求你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骆安娣脸上堆满蜜糖似的笑:“小孝。”

    齐孝川被拽着衣袖轻轻摇晃,与此同时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,骆安娣似乎比他想象中不老实多了——过去他偶尔也猜疑,她在某些时刻地为难究竟无心还是蓄意,而眼下,非说是无师自通也行,反正别人吃哪一套,她肯定不至于一点不知道。

    最后,齐孝川还是一边查收着收款一边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骆安娣则继续美滋滋地坐在座位上,轻轻笑起来。

    隔天上班,有名男性来到天堂手作门外,兜兜转转,却不到点就不进去。

    还是店员好奇地走出来询问,然后才被打听说“骆安娣小姐在不在这里上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