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大将意识到什么,癫狂的神情有了丝清明,他看着身下沉迷在欲望里的杀生丸,那极尽骚浪的表情,还有这具正在被自己侵犯的淫荡身体,心间骤然一紧——杀生丸他不对劲!

    杀生丸只觉得自己快被这汹涌的快感溺毙。他摇着头,如泄的银丝散乱铺开,鎏金色的瞳眸在长睫下溢出无尽媚色,轻启的檀口不自觉地流出涎水,赤裸的身躯被情欲和快感催出淫糜的潮红,后穴更是软烂水红,饥渴地翕合着,仿佛永远也吃不饱、满足不了一样。

    犬大将眸中的鲜红欲滴的血色逐渐浅淡,最终彻底清明,恢复金色。

    杀生丸,很不对劲!

    犬大将盯着眼前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的长子,脑中不由回想起幼时的他。

    杀生丸仿佛从出生时就和别的婴孩不一样,极少哭闹,待到能说话后,更是从来不曾无理取闹过,更别说哭泣撒娇。少年时的他更是一张俊脸整日冷冰冰的,除了临别前他向自己要丛云牙和铁碎牙那次动了怒,他从没有没有任何情绪被表露出来过。再后来,自己去世了。等到再见面,虽然杀生丸似乎多了些仁慈,但是那份清冷的气质却更甚当初。

    然而,就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什么情感波动的杀生丸,每当他到了床上,就会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——欲望强烈,浪荡不堪。他的嘴里总能吐出即便是犬大将都觉得面红耳赤的呻吟,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疯狂,就像中毒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快点……啊……父亲……不要停……”杀生丸感觉到后穴里的巨兽渐渐停下了攻击,饥渴的密穴再次有了又酥又痒的空虚,他忍不住回头哭求,音色沙哑,“给我……唔……骚穴好痒……要吃大肉棒……嗯……父亲……求你……肏我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犬大将看着身下的杀生丸被情欲折磨得淫态毕现,心下又惊又惑,但那入骨的求欢依旧让他热血沸腾。他努力咬牙忍耐着冲动,对杀生丸说:“杀生丸,你不太对劲。”

    杀生丸不明白犬大将什么意思,但身体里的欲望让他很难集中思绪,现在的他不禁后庭的骚穴酥痒难耐,连乳头都有种麻痒感,口中的舌头寂寞得需要被狠狠舔吸,他回过头,满目祈求:“父亲……给我……啊……我好难受……呜……想要您用力肏我……唔啊……捏我的乳头……咬我的舌头……啊……求求您……给我……我会死掉的……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淫媚的话语一句句将犬大将的理智挑断,杀生丸扭动磨蹭的腰肢似乎更是让他快被欲火焚烧。犬大将再一次红了双目,他俯身趴在杀生丸光洁的背上,双手捏住那凸起发硬的乳珠,然后杀生丸伸着舌头、淌出涎液的唇,狠声道:“如你所愿!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嗯啊……”杀生丸一声喟叹,口中的舌头和犬大将的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,胸膛前微微隆起的胸肌被一双大手整个儿包裹住,然后被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掐弄,瘙痒的淫穴也再次被粗长的肉棒猛烈地抽插捣弄,整个身体都被快感包裹,让他欲仙欲死。

    犬大将用力肏弄着身下俊美的人,胯间的性器被那发水的蜜穴紧紧吸裹,一层层软肉叠峦绞缠,真真是那男儿的温柔乡、芙蓉怀。

    昏黄的烛火照耀在床榻上跪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上,交姌的姿势令他们看上去如同一对野合的野兽,激烈地抽插动作彰显着原始本能——只有欲望的性交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太快了……唔……受不住的……嗯啊……好涨……嗯……太深了……要被插坏掉了……呜啊……父亲……呜……父亲……”

    犬大将带着血丝的瞳眸越发深邃,杀生丸的放荡癫狂让他又亢奋又激动,只恨不得将他插烂捣,再揉进身体里再也离不开、分不得。

    只是,那血色下始终有着一抹清醒的金色。犬大将纵然爱极了这样的杀生丸,却也不愿用他的身体性命做筹码——这始终不像是他的本性,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自己还有时间来查清楚吗?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唔啊……要到了……啊……父亲……饶了我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…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