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我是为了我自己。”王清芬摇头：“我这些年，一直为家庭操劳，我还没考虑过我自己。”
“你打醒了我，我以后只想为自己活，不知道你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当我傻呢？”沈韵宁冷笑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王清芬摇头。
“你的丈夫孩子还没死，你怎么可能舍得死？”沈韵宁抓起她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？”王清芬皱眉。
沈韵宁吓唬她：“带你该去的地方。”
之前闹事的人家姓单。
沈韵宁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她记得人家说过，要是抓到害人家姑娘的凶手记得说一声。
单爸很快就来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？”单爸单刀直入，也不废话。
“你的女儿是谁？”
她害的人多了去了，谁记得她的女儿是谁？
“单倩。”
王清芬摇头：“不认识。”
单爸把女儿的照片拿出来。
王清芬看了一眼：“她啊。”
“要怪就怪她吧。”王清芬的下巴朝沈韵宁的方向点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