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你惩罚我吧。”

    樊若溪被气笑了,最开始寒王的印象是高贵,冷漠,铁血正正,现在这个撒娇的小孩是谁?

    小心翼翼的探查了赫连诀受伤的几个伤口,樊若溪皱眉,“你对自己下手真狠!”

    “这样不就不用上朝了嘛!”

    樊若溪印象中,赫连诀是想上朝就上朝,有时候几天去一次,有时候会长一些,他这样对自己,难道要远行?难道他要去北境?

    “以后不能再这样了,你是我的,受伤也要经过我的允许!”

    一句霸气的话,让赫连诀一愣,诺诺的应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明晚给你针灸,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,你却给了我一个惊吓!”

    “我一点事都没有,我能起身,自己吃饭,自己洗澡!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行?”

    行不行?哎,还要等到小丫头及笄!赫连诀一把拉过小丫头在自己的怀里,一下子侧压住她,“你夫君行不行,以后你就知道了!”

    樊若溪顺力抱着赫连诀一个翻身,就坐在了他的腰身上,“你不要逞能了,伤口会裂开的!好好躺着!”

    此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,只见惊雷端着托盘,托盘上的碗中有一股药香味,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离开,“王爷,小的什么都没看见,王爷,您等下吃药的是时候叫属下,属下先出去了!”

    惊雷的嘴角快咧到耳根了,留下那两人面面相觑,樊若溪的脸跟煮熟的虾子似的,“都怪你!”

    “怪为夫,为夫接受惩罚,你是让为夫跪榴莲还是算盘,为夫都认了!”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樊若溪给赫连诀在月圆之夜做完针灸后,次日晚上重新出发,向东境奔去。

    一连狂奔了五天,这天外面终于不下雨了,樊若溪把樊若璃从空间里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