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！”陆泽否认的非常快，“昭昭，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陈昭昭低着头沉默一会儿，抬头，很认真的看着陆泽。
“可是，至少应该是有过什么，才会让甄婷以为你们是一定会在一起，才会让那个女孩子愿意跟你结婚，对吧？现在已经不是盲婚哑嫁的年代，不可能你们什么都没有过，两边长辈就开始直接安排婚礼了，对吧？”咬了下嘴唇，她轻轻问，“至少也牵过手，拥抱过，或者你们……也亲过？”
这一次，陆泽没有像刚才那样快速否认。
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，摇头：“昭昭，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他伸手，想去拉她，陈昭昭猛地后退一步。
“我怎么想，并不重要。你说你拒绝了结婚的事，可是你也说过她是你默认的女朋友。那天在高铁站，我感觉你们应该还没有分手……陆泽，或许你有你的什么计划，不得不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，可是站在我和她的角度，就是你是她男朋友，可是现在却和前女友－－至少名义上，我是你的前女友对吧－－你却在和前女友纠缠不清。”
她眨了眨眼睛，脸上是很平静的麻木，只是眼圈渐渐泛红：“我刚才突然知道这么多东西，脑子有点迷糊，其实陆泽，你不适合留在这里过夜。等下衣服洗好了，烘干后，你就走吧。我不想让人以为我插足别人的感情。”
“昭昭。”陆泽再度伸手，抢在陈昭昭后退前，一把抱住她。
陈昭昭挣扎了几下，见挣扎不开，慢慢安静下来。
“昭昭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你给我个机会解释，好不好？”
陈昭昭低着头，从他的角度，只看得见她乌黑的头顶。
“我们是还没分手，因为我在逼黎长征亲自去毁婚。他和那个女孩的爸爸是一个利益联盟，我要先毁掉他们这种合作关系。这几天是很关键的时间点，我本来……可是我碰到你，看到你晚上一个人回我们以前住过的地方，看到你差点儿出事，我没办法再假装完全不在乎你，昭昭……”
“陆泽，”陈昭昭轻声打断他。她依然低着头，声音极低，只是因为离得近，勉强能听到，“我明白。你有你的复仇计划，那就按你的计划来，不要因为我打乱节奏。”
“不是，昭昭，我跟你在一起，我也可以有新的计划。以前黎长征给我的条件是既然我不愿意改姓，我的孩子一定得有一个姓黎。他想绕过我，直接抚养这个孩子做接班人，所以他才会帮我安排他盟友的女儿。昭昭，我可以逼着他退让，先同意我们在一起，然后……”
他的话忽地戛然而止。
因为陈昭昭抬起头。
大颗的眼泪从她脸上滚落。
“可是，你有考虑过我怎么想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