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七七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，反正在她看来，是不是九成品，什么时候死，都不重要，反正他们的生命，从某一刻开始，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写的结局。
“可我真实的战斗力和真正的九成品并不在一个层次，只受伤不流血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所以留下来也是不太可能的。
季衍对此有些苦恼。
他这好不容易重新下了决定留下组个团伙，却偏偏出了这么个隐患。
“倒也不是。”
凌七七突然出声反驳，季衍那烦躁的小火苗瞬间熄灭，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季衍追问。
凌七七没回答，而是思索着。
季衍是半九成品，但也只是比九成品多了些危害罢了，其他方面都是一样的，而他这次碰上的，打不过的九成品，是因为现在的九成品，比之七八年前的，要厉害。
没错，她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认清的一个现实，如今天堂所培育的九成品，比起八年前，要厉害许多。
但转念一想，也不奇怪。
八年时间，谁都会进步。
看来，她要换种眼光去重新衡量如今的天堂了。
“小七，问你话呢，发什么呆啊？”
手腕被推了一下，凌七七回过神，脸上带上了歉意。
“不好意思，走神了，那个，我的意思是九成品都是一样的，不管你前缀缀了什么，你之所以打不过，只是因为现在的九成品变厉害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你见过八年前的九成品？”
凌七七对此笑了笑，没接话。